真 情 告 白
我原是大讚美派的長老,名叫劉子蘭。自97年以來一直扮演著抵擋全能神的角色。
97年7月的一天下午,大帶領魏××、牛××等三人正在給我們講如何抵擋全能神,如何封鎖教會。突然,有個姊妹慌慌張張跑來對我說:「咱教會有個姊妹被傳異端的人給迷惑走了,現在她們還在另一個姊妹家講著呢,你看咋辦?我是偷偷跑來給你報信的。」這一消息如晴天霹靂震得我大驚失色,直恨傳全能神的人:你們早不來,晚不來,偏偏趕在這個時候來,真是存心讓我失面子!面對這些帶領們,我咋說呢?唉!看來我的地位是保不住了,等著受訓吧!果不出所料,魏厲言訓斥道:「你們是怎麼搞的?狼已經入了羊群,你們這些看管羊群的人竟然一點不知道,你們到底是幹什麼吃的?真是無用!」「那,您看怎麼辦?」我提心吊膽,小心謹慎地問。他氣呼呼地喊:「趕快去阻止吧!走!走吧!咱們一塊兒去!」我鬆了一口氣,急忙上前帶路。
外面的雨下得很大,本來就坑坑窪窪的紅土路,此時更加難走了。可在這節骨眼上我怎麼能打退堂鼓呢?沒辦法,只好硬撐著了,況且帶領的還在場。利慾薰心的我望望僅有六、七里的路,真恨不得一步趕到,只恨路太滑,又太泥濘,一步一滑,一步一掉鞋。沒走多遠,我就累得滿頭大汗,腿肚子發酸。儘管步履艱難,心裡卻暗自慶幸:讓你們碰上了也好,你們跑的地方多,見識廣,我得看看你們是怎麼對付他們的,以後我呀,也就不用愁了……我們氣喘吁吁剛到姊妹家的院裡,就聽見屋裡有人說話。我趕緊喊姊妹,她聞聲跑了出來,一見是我們,先是一驚,隨後又低下了頭。我為了討帶領的歡心,搶先一步氣沖沖地質問她:「你在屋裡跟誰說話?」她吞吞吐吐答不上來。「這下你們可跑不掉了」我這樣想著隨即便閃進屋裡,一眼掃見兩個不認識的姊妹,便大聲吆喝:「你們是誰?這裡是我們的牧區,你們來幹什麼?」她們不卑不亢地說:「我們來傳主二次再來作的新工作……」沒等她說完魏氣急敗壞地跺著腳咬牙切齒地喊:「你們傳的『東方閃電』是異端,你們信的是女基督,是假的,是迷惑人的,趕緊滾,別在這裡迷惑人!」還大聲禱告咒詛:「奉主名撒但退去!求主捆綁魔鬼、邪靈趕快離開此地。」我們也趕緊附和用力答著「阿們!」我還趁機惡狠狠地指著她們說:「趕緊滾開!」兩個姊妹見我們這副架勢,搖了搖頭,無奈地離開了。此時,已是晚上11點多了,望著兩個姊妹互相攙扶著,深一腳,淺一腳地消失在茫茫黑夜中的弱小的背影,我的良心像是被什麼觸動了一下,可又想起帶領說的抵擋神的話,我也就心安理得了……
光陰似箭,轉眼已是98年元月,我們這一帶有很多人接受了全能神的新工作,教會裡抵擋全能神的勢力也越來越薄弱了。這下,帶領們可慌了手腳,不知如何是好。為了擴大抵擋神的勢力,他們最終決定和附近的教會合在一起,歸一個帶領張××負責。這樣一來,我的地位就沒了,我也像洩了氣的皮球一樣——癟了。可莫名其妙的是,新選的帶領卻把我看得很「高」,待我也「不薄」,我呢,傻乎乎地全然不知他葫蘆裡賣的是什麼藥,還美滋滋地想:好歹帶領的心中還有我的地位,我可得好好幹,堅決按照他吩咐的去辦,竭力看管好群羊,帶領的肯定會賞識的。就這樣,為了討帶領的歡心,我抵擋全能神的勁兒又起來了,甚至有點得意忘形。同工會後,我主動和幾個同工商量,應該採取什麼樣的措施來阻止傳末世新工作的人進入教會。通過一番討論最後決定:把所有信徒的名單都統計下來,再把所有同工的名單統計出來,如果哪處教會的人被全能神的人拉走,就找哪個教會的帶領算帳,看他為什麼沒看好群羊,誰沒看好就開除誰。並且還設立了禱告網,上山禱告,一天二十四小時不間斷,不允許任何一班出錯,誰出錯就找誰算帳。從哪兒發現有傳全能神的人就立即派人不擇手段地去攆。計謀已定,我便開始到處封鎖教會,施展自己的伎倆,竭力地抵擋全能神的工作。
98年6月份,我們同工三人去外縣看望教會。一路上,我們翻山越嶺,累得要命,可剛一進門,就聽一老姊妹說:「××姊妹被傳全能神的人拉走了。」我很吃驚,不可能!她前幾天還在我們那裡剛聚過會,打了「預防針」,怎麼這麼快就……不行,去看看再說。我們又馬不停蹄地趕到那個姊妹家。結果,看她的臉色還真有點兒不對勁兒,看見我們來了打了個招呼就去做飯了。吃過午飯,我就旁敲側擊地給她交通:「現在傳異教的特別多,你可不敢聽,千萬別上當受騙。」沒想到,她根本不在乎我的話,開口便說:「我聽了,耶穌已經回來了,你說耶穌現在該不該來?」我聽她這麼一說,怒氣直躥心頭,但又不便發作,只好強按住怒氣說:「耶穌回來了在哪兒?領來讓我看看,這純粹是迷惑人的謠言,絕對是假的,千萬千萬別聽,一聽就沾住出不來了,再也沒信耶穌的機會了……」一時間氣得我不知說什麼話才能嚇唬住她。這時,她丈夫說:「傳全能神的人還在另一個姊妹家呢。」「啊!竟然還敢在這兒?」我立時火冒三丈,來不及多說急匆匆地跑向那個姊妹家,正好看見傳全能神的人剛離開姊妹家沒走多遠,我就大聲吆喝:「站住!等我們攆上決不會放過你們這些魔鬼、邪靈、迷惑人的!」可因她們在山上,我們沒能攆上,心裡卻氣得直說:你們沒本事才不等我們,還是怕真的不敢與我們較量。我們氣乎乎轉身回去了。可萬萬沒想到,當天晚上,傳全能神的那兩個姊妹又帶了兩個弟兄和一個姊妹來了。我一看這場面,既膽怯又緊張。膽怯的是:中午才將他們攆走,原以為除去一患,誰知她們搬兵去了,竟然來了這麼多人,我們是外地人,他們會不會治我們呢?心裡真像十五個吊桶打水——七上八下。緊張的是:我們該拿什麼來對付他們呢?可是在弟兄姊妹面前又不能顯得太無能了。想來想去,還是壯著膽子問他們:「你們到底又來幹什麼?說不清別想走!」可他們卻一點不惱火,心平氣和地說:「弟兄,咱們有啥共同談談,咱們信的都是一位神。」見他們態度這麼好,我才有點放心。我們便異口同聲地衝他們喊:「你們帶聖經了沒有?」(其實,我們是想抓他們的把柄,即使拿著,我們也不會讓他們談)他們說:「沒有。」我一聽,正中下懷,更放大膽吆喝:「沒拿聖經就來傳道,純屬胡鬧。」其中一個姊妹仍和藹地說:「弟兄您談吧,我們雖沒拿聖經,可您說到哪兒我們談到哪兒,行不?」呵!口氣倒不小,這回我們可抓住把柄了,我更加囂張了:「走!趕快滾!你們連聖經都不要了還信什麼神!跟你們這些魔鬼、撒但、邪靈有啥好談的?!快滾!不許你們在這兒迷惑人!這是我們的羊,你們卻想霸佔,多少不信的你們不傳,我們明明信著耶穌還給我們傳。告訴你們!不許再在這裡攪擾!」正說著,一個老弟兄掄起枴杖就要打他們。我的怒氣也一個勁兒往上湧,又指著他們吆喝:「奉主的名,捆綁你們這些魔鬼、撒但、邪靈、迷惑人的……」氣得我話也說不上來了,肺都要氣炸了,恨不得一巴掌扇過去以解我的心頭之恨。可他們仍是面帶笑容,坦然地說:「弟兄,有理不在言高,真理也不是爭爭吵吵就能得到的,你消消氣,有什麼咱可以談談嘛!再說,咱們能走到一塊兒也不容易。」他們越是和氣,我的怒氣越往上升,又大聲吼道:「與你們這些魔鬼沒啥好談的……」沒想到,我這麼大吵大鬧,卻驚動了左鄰右舍都來看熱鬧,其中有個不信的小夥子說:「本來我想跟著你們信呢,這一看我是不信了,我看人家(指著信全能神的人)信的才是真的,你們發那麼大火,人家卻一點不生氣,也沒說一句咒罵的話。」我聽到這話,臉都不知往哪兒放了。這時,本家姊妹也很生氣地對我們說:「以往聽說你們做得太過分,我不相信,今天我是親眼所見,算是服氣了。」我更加惱火了,卻又無言以對。沒想到,不用爭辯,事實就讓我敗得如此狼狽,我們不得不垂頭喪氣地離開了姊妹家。回去後,我就上吐下瀉,往茅廁至少跑了二十次,折騰得我筋疲力盡,幾乎一夜未眠。但頑固不化的我絲毫沒有意識到這是神的管教,更沒有因此醒悟過來,反倒以為是為主盡忠心累著了。
八月份,另一處教會的執事也接受了全能神,還帶走了六個同工。我知道後氣得飯都吃不下去了。為了避免再發生這樣的事,在聚會上我就自編了一套話嚇唬弟兄姊妹:「某某地方的一個弟兄接受了,他們就把他的眼睛挖了,耳朵也割了,腿也被打斷了。你們千萬不敢接受,誰如果接受全能神,就開除誰!」而且還讓他們提名掛姓地禱告咒詛接受全能神的人。可是我還覺得這樣做不解恨,乾脆,不管是在哪裡,只要遇到信全能神的人就跺著腳惡狠狠地咒詛:奉主的名你該死!那時真是瘋狂到了與神不共戴天的地步。
當我正忠於帶領,瘋狂地抵擋全能神的工作時,教會裡越來越黑暗,越來越混亂,帶領與帶領之間互相你爭我奪,相吞相咬,都想霸佔教會的財物。終於,在一次同工會上魏××說:「××縣是我們的地盤。」一聽到這話同工們都紛紛議論:我們是信神的,咋能屬你們呢?有個姊妹當時就問他:「你從聖經上給我找找,哪兒有這種說法,找不到的話,你趕緊走!我們不要帶領的也照樣。」你說一句,他說一句,頓時亂作一團,結果,還真把魏弟兄給攆走了。看到這種情形,我心裡別提有多難受了,吃不下飯,睡不著覺,一直尋思著:教會這麼混亂,耶穌咋不管呢?如果我們教會真有神作工,人與人之間怎麼還互相殘殺,沒有一點愛呢?如果真有聖靈作工,弟兄姊妹為什麼還被「東方閃電」的人拉走呢?而且拉走的都是好的、追求的信徒,不是糊塗蟲。莫非教會中真的沒有聖靈作工了?主真的回來又作新工作了?我思緒萬千。無奈,11月底,我來到了離家不遠的山上禱告:「主耶穌啊!感謝你!我現在走投無路了,也分不清到底哪是真哪是假,求你開啟引導我,指引我前面的路。」禱告時,淚水止不住地往下流,特別受感動,與往日的禱告大不相同,過後還特別得安慰。讓我做夢也沒想到的是這一次誠懇的尋求,竟改變了我一生的命運。
沒過幾天,我就遇見了幾個傳全能神的弟兄,便和他們談論起信神的事。其中一位弟兄打開聖經念道:「耶和華起來辯論,站著審判眾民。耶和華必審問他民中的長老和首領。說:『吃盡葡萄園果子的,就是你們;向貧窮人所奪的,都在你們家中。』」(賽3:13-14)「因此,耶和華一日之間,必從以色列中剪除頭與尾,棕枝與蘆葦。長老和尊貴人就是頭,以謊言教人的先知就是尾。因為引導這百姓的,使他們走錯了路;被引導的,都必敗亡。」 (賽9:14-16)念完他說:「從這兩處章節中我們看到,長老和首領正是神要剪除的對象,因為他們壓迫弟兄姊妹,不讓人尋求神,自己卻坐在高位上享受弟兄姊妹豐厚的物質待遇。所以,我們不能只聽帶領的,得有點分辨,看他們所做的是不是合乎神的心意,不能盲目跟從,也不能隨著帶領一同抵擋神,否則,我們都會成為被毀滅的對象。」然後他笑著問我:「弟兄,這出聖經了沒有?」我一聽忙說:「沒有。」心想:此話有理,以後得長點分辨,不能光聽而不管是否合乎神心意就盲目信從。弟兄又說:「現在的教會處於荒涼之中,弟兄姊妹軟弱的軟弱,打仗的打仗,下海的下海,這正應驗了阿摩司書8章11節:主耶和華說:『日子將到,我必命飢荒降在地上。人飢餓非因無餅,乾渴非因無水,乃因不聽耶和華的話。』」 說到這裡,他問我:「叔,現在教會是不是這情形?是不是和耶穌來時聖殿裡的情形一樣?」我急忙點頭說:「一樣、一樣。」他接著說:「耶穌在耶和華的基礎上作了恩典時代的工作,作了全人類的贖罪祭,把人從罪中贖了回來,我們的罪也得到了赦免,但是,這只是神拯救人的一部分工作,因為我們還未完全脫離撒但的權勢,還有撒但的敗壞性情在我們身上。也就是說,我們的罪根還在,還活在犯罪認罪、認罪犯罪的苦境之中,這就需要神作新的工作來審判、潔淨我們的敗壞性情,使我們完全脫離撒但的黑暗權勢,被神得著。所以說,律法時代、恩典時代、國度時代這三步工作是一環緊扣一環、一步緊接一步。雖然工作地點、神的名不一樣,但工作原則是一樣的,作工宗旨也沒變,無論神怎麼作,都是一位神在拯救我們,是一位神的工作。」我不知不覺已被他所談的吸引。只聽他又談道:「當一個教會或宗派在神的作工之中時,人都有聖靈工作,弟兄姊妹之間也越來越有愛心,有神的看顧保守,有神的榮耀。就如聖殿,一開始有神的榮耀,人呼求耶和華能得到應允,神也答應人的呼求,人有敬畏神的心,神也祝福人。可是耶穌來到之後,聖殿卻成了賣牛羊鴿子的地方,成了賊窩,裡面的人作惡抵擋神,辱罵主耶穌也沒有責備,因為神已離棄了他們,他們也變得越來越敗壞,這都是他們沒跟上神現時作工的緣故。在今天這個時候,凡跟上神新工作的人,越來越有變化,越來越有良心、理智,人性越來越正常,對神越來越順服,與神的關係也越來越近,對神也越來越有認識,越有愛,對弟兄姊妹也能包容忍耐,有愛心。凡跟不上聖靈現時作工的人,教會則四分五裂越來越黑暗,人都嫉妒紛爭,失去了聖靈工作,人的良心理智越來越麻木,犯罪也沒有責備管教,敗壞越來越深,隨意攻擊別人,甚至攻擊神的新工作,沒有一點敬畏神的心,完全是撒但敗壞性情的活出,這樣的教會與人都沒有跟上神現時的作工,屬於活在舊道中。」
弟兄的一番話使我幡然醒悟,感慨萬分,因我深有感觸,雖然我們走的不是假道,但確實是舊道。根本沒有一點聖靈作工,整天講的都是重複了多少遍的章節,根本沒有一點新鮮真實的靈裡供應,弟兄姊妹聽著直打瞌睡;快散會時才來聚會,聚會時又直看表等著散會;我講道也是乾乾巴巴。剛開始犯罪還有責備,到神面前認罪要痛改前非,後來越來越沒責備了,時間長了倒覺得無所謂了,膽子也越來越大了。別說包容忍耐愛仇敵了,我們不但沒做到,反而越來越沒人性,越來越惡。尤其對待傳全能神的人更是沒人性,看人家有愛心、有忍耐還生氣,指著人家罵,再不就攆走,或用燒開的水潑他們,給他們的自行車放氣或砸壞……真是凶惡到了極點,哪還有一點人性,哪裡是信神之人所為,簡直是狼性!如果繼續這樣信下去,不是離神的標準越來越遠了嗎?這怎能是神帶領的教會,又怎能有聖靈工作呢?不但沒與神的關係越來越近,反而跟帶領的關係越來越近了,甚至與他們聯合起來共同抵擋神。回想十幾年來,我日盼夜盼主的重歸,沒想到主真的來了,我不但不歡喜迎接,反而充當了抵擋神的急先鋒,犯下了不可饒恕的滔天大罪,傷透了神的心。可是神的愛手卻始終沒離開我,還把我從死亡線上拉了回來,想想神的愛,看看我的罪惡行徑,覺得自己簡直是個畜生。我懊悔得哭了兩個晚上,可是光懊悔又有什麼用呢?我要振作起來為真神活一次!
自從我接受全能神的新工作之後,更看清了以往那些帶領們的醜惡嘴臉。一開始我沒有公開自己的身分,以便配合神的工作,後來還是被他們發現了。聖誕節那天,他們宣布將我和曲弟兄(也剛接受神的新工作)開除。當天就把給我買的那輛摩托車藏了,又怕我不給鑰匙、頭盔,就派四個弟兄跟著我,就連上廁所也不放過,最後還是被他們搶走了。算起來,我只騎了20天,還拿了300元錢,想起這錢我就眼淚不乾,那是我抽空兒上山殺梢、砍棚椽,從豬價裡偷偷拿了點,好容易才湊了那麼多。十幾年來,我從未買過一件衣服,都是湊合著過的,他們把車搶走後竟然一分錢也沒給我。對待曲弟兄更是慘無人道,他們為搶回曲弟兄手中四千斤麵票,就藉口說要騎摩托車帶他到××地方聚會。走到半路,曲弟兄覺得不對勁兒,就想跳下車不去了,陰險毒辣的他們抓住曲弟兄就是一頓毒打,過路的人都看不下眼了,他們卻厚顏無恥地掩蓋說:「是他自己從車上掉下來摔的。」打完後,他們還不罷休,又將曲弟兄帶到了一個原是殺人犯的信徒那裡。那人就把曲弟兄按倒在地,用雙膝使勁兒壓在弟兄的肚子上,然後又朝他身上狠打了一陣……看看他們這些可恥的行為與土匪強盜相比,簡直是有過之而無不及。這一幕幕不更證實了以往他們給信全能神的弟兄姊妹捏造的謊言是他們自己的所作所為嗎?
如今,我跟隨全能神已有幾年了。在這幾年期間,我看見弟兄姊妹為了滿足神的心意,爭先恐後地傳福音,不管你接受不接受,也不管你什麼態度,他們都始終如一,用愛心來對待。不但沒有打過別人,反倒總挨別人的打罵。多少次也曾想將我們這些剛硬的人放棄,但他們看到神拯救人的急切心意,看見神的愛,再次鼓足勇氣,一次又一次地敲響了你、我、他的家門。他們中間的人沒有一個胡作非為、亂花教會錢財的,相反,做什麼事都按教會原則,嚴格要求自己,弟兄姊妹之間彼此相愛,親如一家人。哪像那些各宗派的帶領們,打著信神為主作工的旗號來剝削弟兄姊妹的血汗錢,個個花天酒地,到處尋歡作樂。現在才看清他們對我好,並且給基層帶領買摩托車的險惡用心,原來是用小恩小惠來堵住我們的嘴,以便使自己更加肆無忌憚地享受更好的待遇,他們的內心竟是這樣的醜惡,手段又是如此的卑鄙。他們那被金錢蒙蔽了的心竅從未想過弟兄姊妹的錢是怎麼湊出來的,有的是賣雞蛋的錢,有的是連鹽都不捨得買省下來的。我親眼見過有些弟兄姊妹拿著幾毛、幾分的錢奉獻,他們這樣做是為了什麼呀?還不是為了讓自己的帶領多作工,多給自己帶來點兒生命上的供應嗎?可這錢到了他們手裡,卻變成了他們囊中的私物。有的帶領買幾十萬元錢的小轎車、住豪華樓房;還有一上層帶領花二十多萬元錢蓋一套別墅;另一惡僕因著計劃生育罰了四千元錢竟然也用弟兄姊妹的血汗錢來填補……他們吃著弟兄姊妹的、喝著弟兄姊妹的,卻昧著良心踐踏弟兄姊妹!可憐的弟兄姊妹哪裡知道他們背後的所作所為呢?至今仍然受著他們的蒙蔽,活在他們的擺佈之中,痴痴地盼望著有朝一日他們能將自己帶入「天堂」。
今天,我有幸蒙了全能神的拯救,擺脫了他們的控制,才體嘗到了神的愛,看清了他們的醜惡嘴臉。同時,我的心也在隱隱作痛,為那些仍在受惡僕捆綁的弟兄姊妹,為那日夜為我們憂傷的尚未得到安慰的神心,我只希望這一封遲到的告白能挽回些什麼……
河南鄭州 劉子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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