狂妄的我終於俯伏在了全能神的寶座前
我從小就跟著父母信了耶穌。在文化大革命期間,看到許多信神的「大人物」都被下到監裡,而我卻安然無恙,我就覺得神太愛我了,我可能就是神看中的「心肝寶貝」,所以在地上才沒人敢動我。
為此我視自己為「天之驕子」,故而輕視傲物、目空一切。記得1978年,三自教頭目王××和幾個縣級領導來寶雞市對付我們家庭教會,當王××說信神要根據憲法時,我怒不可遏,與他爭辯道:「這樣信神到底算對憲法忠心還是對神忠心?……」此舉使我的大名在整個老地方教會傳開了,我似乎成了英雄典範。從此弟兄姊妹對我甚是仰望,每次聚會,若我不去,他們就感到很失望,還有的人坐車來聽道是專門衝著我來的,並為我的講道叫好。這更讓我拎不清自己的斤兩了,我自詡在信神道路上從未摔過跤,認為自己已經被神得著了。沒承想當神二次降臨,呼召我回歸時,我卻拒絕、抵擋、不理會,站在高位上以藐視的眼光橫掃一切。直到2001年4月,我才仆倒在全能神的面前。
為此我視自己為「天之驕子」,故而輕視傲物、目空一切。記得1978年,三自教頭目王××和幾個縣級領導來寶雞市對付我們家庭教會,當王××說信神要根據憲法時,我怒不可遏,與他爭辯道:「這樣信神到底算對憲法忠心還是對神忠心?……」此舉使我的大名在整個老地方教會傳開了,我似乎成了英雄典範。從此弟兄姊妹對我甚是仰望,每次聚會,若我不去,他們就感到很失望,還有的人坐車來聽道是專門衝著我來的,並為我的講道叫好。這更讓我拎不清自己的斤兩了,我自詡在信神道路上從未摔過跤,認為自己已經被神得著了。沒承想當神二次降臨,呼召我回歸時,我卻拒絕、抵擋、不理會,站在高位上以藐視的眼光橫掃一切。直到2001年4月,我才仆倒在全能神的面前。
早在1997年我第一次聽到「主已回來」的消息時,我不以為然,也沒有去尋求,反而認為這都是「無稽之談、旁門左道」。
同年春季,我在一次同工會上聽到更多有關「東方閃電」的傳聞,他們說:「『東方閃電』說主已回來了,這根本不可能,他們的邪勁很大、很厲害;他們手段殘忍、行蹤詭祕,傳播速度極快,猶如風暴一樣要席捲整個『基督教界』,很多根基穩固的人都已經被迷惑走了,我們不能輕視……」對這些漏洞百出的荒誕的謠言,我不但沒有懷疑,反而相信這是千真萬確的事實。當時我狂傲地想:神把我視為「珍寶」,縱使「東方閃電」再怎麼殘忍、毒辣、陰險,他們也不敢動我,這些對我來說都是小打小鬧。同時在心裡又充滿了挑舋:「東方閃電」你們若真有本事,就當面來給我傳,我不怕,有膽量就衝著我來,看我怎樣把你們駁倒,我讓你們有來無回。回到本地後,我將自己聽到的謠言全盤地搬給弟兄姊妹。
1998年冬季的一次聚會,來了兩個河南的弟兄,當時我沒太在意。過了幾天,我們教會的齊弟兄暗地裡對我說:「那兩個河南人已經在我家住了五六天了,最後他們跟我說主已回來作了新的工作,我不服氣,就生氣地把他們趕走了。」我讚許地點了點頭,笑了笑說:「你做得好!對這種傳『異端』的人就該毫不留情地趕走。」
一星期後,我們到另外一處教會,那兩個河南人又出現了,我非常氣憤:你們也太膽大了,敢在我們這到處亂竄著迷惑人,小毛孩子,來之前也不打聽一下我們教會的歷史(原是英國戴德生親自建立的教會,至今已有100年左右的歷史),憑你們那兩下子還想偷我的「羊」……雖然當時有100多人在場,但他倆的一舉一動清楚地映在我的雙目中,當大家都坐定之後,我便給他們來了個突然襲擊,我手指著那兩個弟兄大聲宣布:「大家都看那兩個人,他們是傳『異端』的,弟兄姊妹,趕走他們!」兩個弟兄還沒來得及傳新工作就被我逼走了。
十多天後,我聽說本教會有個叫張彼得的弟兄接受了神的新工作,我就和幾個同工去對付他。見到張彼得後,我們都圍住他,我先挖苦他說:「你信了多年神,為什麼要走異端?你還叫『彼得』?你配嗎?彼得能這麼沒根基嗎?你說你的根基是沙土還是磐石?人家一迷惑你就信了,像樣嗎?我看你還是早點換個名字,趕快懸崖勒馬。」其他幾個同工也你一言我一語地指責他。張弟兄沒有還口,只是笑了笑便離開了。
1998年10月,我在河南鞏縣講道時,一個姊妹對我說:「有人送給我一本書,請你給我鑑定一下對不對?」我一看書名,頓時有關「東方閃電」的各種傳聞湧上心頭:「剜眼珠,剁胳膊……」我一下將書扔給她,憤怒地說:「快把書扔掉,不能保存。」後來,我又指使人把神親口的說話扔在火裡燒了。
一個月後,我接觸了恢復流的弟兄姊妹,他們送給我一本恢復版聖經和生命讀經等書籍。在老地方教會,我只是淺顯學習了一些常受的解經,這次能得到全部的常受信息,我真是如獲至寶。但我們多數的同工卻公開反對恢復流,通過一次次的竭力爭辯後,我和幾個原教會的同工毅然加入了恢復流。當我系統地閱讀了常受的信息後,我覺著這才真正找到了神的家,走上了神為我命定的路,我認為這下在信神道路上可算走到頂峰了,沒必要再往前尋求了。我辛辛苦苦多少年,終究被神得著了,唉!只不過現在神還沒回來,要不然我早就被駕著白雲而來的主提到身邊了。
神的新工作在如火如荼地進行,可作為一個受造之物的我卻認定自己已經追求到頂點了,我完全處在不可一世、目空一切的狀態下。預備前來給我傳神新工作的弟兄姊妹都為我感到頭疼,顧慮我會狂妄得失去理智導致更嚴重地褻瀆、抵擋神,所以未曾與我有實質性的接觸,但我卻把這些歸結為聽見我的威名就「聞風喪膽」了。
2000年年底,我們恢復流決心把福音從陝西經過甘肅擴展到新疆,甚至還要滲透到俄羅斯,因為李常受弟兄曾預計在30年之內要征服整個「基督教世界」。2001年4月,我去蘭州擴展福音,在一個接待家庭遇上一個「同門弟兄」,與他交談了兩天一直很投機,可他最後卻說主回來了,我一聽這話頓時意識到這是碰到「東方閃電」了。「好啊!以往只是聽說『東方閃電』如何厲害,一聽他們的道就會受迷惑,許多信主多年有根基的人都敗在他們的手下,今天還真和我正面交鋒上了,我倒要看看他們是怎麼個迷惑法!」想到此,我就泰然自若地聽任弟兄講。五天的交談和見證,我不但沒抓住任何把柄,反倒大開眼界,發現了自己信神的許多錯謬觀點。但我心裡還是不服,就想把整個內幕實情完全弄明白,他們便專門為我找了一個接待家庭,讓我安心吃喝神話。詭詐的我還想趁此機會弄清「各宗各派為什麼那麼多人都說『東方閃電』的人會打人、剜眼珠、割耳朵」。在這種存心的支配下,我漫不經心地應付著他們,暗中卻時刻在窺視著他們的一舉一動。
去接待家的當天,我見接待家庭有一個天真、活潑、可愛的小女孩,可第二天,小女孩突然不見了,我問接待家庭的姊妹後才知道,為了不影響我吃喝神話,她把孩子送到她娘家去了。我的良心深感觸動,這才靜下心來認真尋求,吃喝的過程中有一段神話讓我特別感動。神話說:「神能降卑到一個地步,在這些污穢敗壞的人身上作他的工作,成全這班人,神不僅道成了肉身與人同吃同住,牧養人,來供應人的所需,更重要的是在這些敗壞不堪的人身上作他極大的拯救工作、極大的征服工作,他來到大紅龍的心臟,來作這些最敗壞的人,讓人都變化更新。神所受的極大的痛苦,不僅是道成肉身所受的苦,最主要是神的靈受了極大的屈辱,他卑微隱藏到一個地步成了一個普通的人。他道成肉身取了一個肉身的形像,讓人看見他有正常人性的生活,有正常人性的需要,這就足以證明神已經降卑到了一個地步。神的靈實化在了肉身,他的靈那麼至高、偉大,但他卻取了一個普通的人、渺小的人來作他靈的工作。從你們每個人的素質、見識、理智、人性方面、生活方面來說,你們太不配接受神這樣的工作,太不配讓神為你們受這麼大苦了。神太高大了,神至高到一個地步,人卑賤到一個地步,但神還在人身上作工,不僅道成肉身來供應人,跟人說話,而且還與人生活在一起,神太卑微了,太可愛了。」神的話一字一句扣人心弦,使我靈得復甦,不禁仆倒在神面前:「神啊,我對不住你,這真的是你嗎?你真的回來了嗎?難道被我定為『異端』的『東方閃電』真的是你道成肉身的作工?!神啊,想到我從小信你,風風雨雨歷經四十多個春秋,從你得到了數算不完的恩典,可我卻拿這些當作自己狂妄自大的資本,總以為自己是一個與眾不同的愛你至深的人,但對你的作工方向卻從來都是不理也不睬,甚至用詭計惡毒地將你賜的生命話語扔在火堆裡,我真是連牲畜都不如。全能神啊,今天我才看到你的偉大,你為人類的無私奉獻,你為了拯救我們這些忘恩負義的人親自忍受那麼多痛苦與屈辱,神啊,你太可愛了!你道成肉身尚且卑微,敗壞的我又有何尊貴?有何資歷在你前張狂?過去的一切雖不能磨滅,但我願從頭再來,在我的餘生之中好好還報你的愛。」在聖靈的引導、開啟下,我逐步定真了這步工作。
臨走時,我對接待家庭的姊妹說:「我們來你家這麼長時間,給你增加了很大負擔。」她流著淚依依不捨地說:「我能接待弟兄姊妹,是全能神對我的高抬,弟兄能定真全能神的工作,我太高興了,我希望弟兄能再來,因在神愛裡我們都是一家人。」我的心再次被觸動,我信主多年從沒見過有這麼大愛心的信徒,她那發自肺腑的話感動得我流下了淚。這時,在她家的一幕幕情景也浮現在我眼前:我們七八個人在她家一住就是十幾天,她從未發過一聲怨言,一日三餐都按時為我們做好,每頓飯都炒幾盤好菜,我們吃飯時她跑來跑去地端菜舀飯,上頓剩下的飯菜自己默默地吃……直到現在,這一幕幕感人的場面我仍是難以忘懷,每次想起都是熱淚盈眶,我怎麼能把這麼善良的人認為是剜眼睛、割耳朵的劊子手呢?他們若真那麼殘忍,為何還要那般熱情地照顧我呢?全能神啊!你太奇妙了,你讓我們素不相識的人如此心連心,這是你全能的印證呀!看見你已作成的事實,我徹底定真了你的工作,也真正看清了謠言的虛假性。信全能神的弟兄姊妹是這樣愛心待人,可我當初卻是非顛倒、黑白不分,險些與你失之交臂,釀成千古之痛!多虧你及時的拯救,感謝你!
弟兄姊妹們,當明白了這事實的真相後,有誰不為此而震撼呢?你還會再為那「戰功顯赫」的假牧人站腳助威而抵擋全能神嗎?還會再暈頭轉向、執迷不悟地充當撒但的「急先鋒」嗎?今天全能神已在中華大陸作成了一班得勝者,他的大功已徹底告成,但神還在最大限度地拯救每一個可挽救之人,難道你不願趁此機會來得著這永遠的救恩嗎?我們信神若是一生打打鬧鬧,只為追求虛浮的名利、地位,到最終卻不能真正回到神家,不能被神得著,這樣的信有何意義呢?這樣為何又要信神呢?
陝西省寶雞市 彭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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